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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(2/4)

“别哭了。嘘…”夜宇吻去她的泪珠,无言地等她平静下来。他歉疚地望着她。“你怪我吗?”

夜宇收起失望的神,向那位老妇人走去。她会来祭坟一定和妍儿有关,也许她就是他们在药房等的那位婆婆也说不定。想到这里,夜宇不禁加快脚步,盼能从她中探得妍儿的下落。

“尹公何必问?你明知我受何人所托。”

“你放过她吧,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平静的生活。”祭拜完,快速地将东西收竹篮里,想上离开。“告辞了。”
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奇怪,她怎么有一被看透了的觉?

见她自顾自地燃香烛、摆祭品,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,夜宇只得首先开

“打扰了,婆婆。”

“换了谁都可以,但不该有我。”就像影叔说的,谁都可以

提着竹篮起,才转就让夜宇给拉住。

就在这绝望心伤的同时,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夜宇耳里。夜宇屏息,以为终究上天垂怜让他得其所愿,转一看却大失所望——

“对不起,我不该误会你。”怀中的人儿听了这话心一颤。夜宇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事情的真相。语毕,不住心疼地亲吻她:“很抱歉,妍儿,真的很抱歉。”

“就这么走了?真舍得吗?”他不信妍儿能无情至此。平静的生活?如果那代表着远离他,那抱歉了,这样的平静他不会给她。

婆婆迟疑了一会儿——

夜宇苦笑。“是不记得,还是不想说?她一定很恨我,是不是?”妍儿,是不是?你是不是很恨我?

婆婆没理他,只淡淡地

“你和她相这么久,还不了解她吗?她怎么懂得如何去恨一个人?”缓缓地摇摇。“尤其,对象是你?”

来人不是妍儿,是一位素不相识的老妇人。

原来她还不知方毓的事。

夜宇在她旁站定,那婆婆没有抬看他,只是动作停了停,又上继续。

“你知我是谁?”夜宇略讶异。

妍儿埋首在他实的拥抱中摇,无力地依着他,这熟悉的觉令她脆弱得想哭。

“你…不想杀我了吗?”妍儿楚楚可怜地问着。她不懂啊,他为什么表现得好像念她至极的模样?

婆婆仍是没看他,过了好一会儿才吐一句回答:“受人之托。”

妍儿脑中一片空白,她甚至不明白他何以能轻松识破她的伪装。

婆婆不自然地收回视线。“听她提起过。”

“哎呀!”

“不知?”夜宇发现婆婆在他的注视下,竟莫名其妙地慌了起来。他愈是盯着她看,她愈显慌,瞧她不小心碰翻了烛台,先是故作镇定地把它扶正,却又让滴下的蜡油给了手。

时了,妍儿不曾现。夜宇麻木地靠着树,满足期待的心渐渐谷底。

“容我冒昧地请教一个问题,这是我故人之墓,不知婆婆何以来此祭拜?”

“对不起。”夜宇知她委屈。

夜宇将她拉近,迫她面对他。伸手除去她的假发和人,熟悉的黑发像瀑布般倾而下,以及,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容颜。

夜宇捧起她的小脸,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;这是他午夜梦回时最切的渴望,他希望能藉此表达他所有的歉意及思念。

“我不知。”

“你…”她没回,就能受到他凝望她的慑人视线。她胆怯得无法接受这个,本没勇气回

“不。”妍儿摇,轻轻挣开他的怀抱。“心痛难免,可我没有怪你,毕竟在那样的情况下,换了谁都不会信我的。”

夜宇下心中的狂喜,小心地接续刚才的话题:“你说妍儿提过我?她都说些什么?”

妍儿把他的前襟哭了一大片,抬起后仍噎噎的。

夜宇把她迷惘的神情看在底,怜地将她拥怀中,那自妍儿离去后的空虚终于逐渐消散。“为什么回来了都不肯见我?”

可是妍儿落泪了,她的泪令他慌忙离开她的

试问一个龙钟老妇如何能拥有一双雪白青葱的玉手?而这双手,他曾握在手中千百回,他自然认得这双手!

“受何人之托?”难怪夜宇急躁,毕竟他等妍儿的消息已等了太久太久。

终于,婆婆抬看他;夜宇却不可置信地浑一颤!那双睛…

夜宇搂她。

夜宇顺着目光看向婆婆的手,方才的疑惑总算有了解答。

她已了太多情绪,再待下去难保不会脚。

“是吗?”夜宇成功地用平静的语气掩饰心中的狂涛。“那她到底在哪里?”妍儿,你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?

“她在哪里?为什么不自己来?”他的语气了心的急切。

听完夜宇的叙述,妍儿忍不住失声痛哭。

她真的不来了吗?这么重要的日她不来,是为了躲他吗?

“为什么哭?”夜宇没办法忽视心痛。“你已经不愿意我吻你了吗?”

“我以为…你一辈都不会原谅我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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