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哩！就拿我打个比方吧，刚嫁过来的晚上，第一次看见你大海哥的jiba，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，心tou思量这么大的东西要是塞到bi2里，那还不把bi2洞撑裂了才怪！”⽩香兰走到⽔边蹲下，从ku包里摸chu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⽔梳起tou来。

女人口里说“jiba”和“bi2”这些字yan的时候，一点也不觉得害臊，自然而然就说chu口来了，可是在⾝后的虎子却是听得心惊⾁tiao…要是这些词儿从骂街泼妇的口里说chu来倒也一点儿也不稀奇，可是却偏偏是从他可敬可爱的香兰姐的口里真真切切地说chu来的。

“那…后来…怎么样了？”虎子惴惴地问dao。“你还记得你大海哥那暴脾气吧！⼲什么事情都急急火火的，一点也等不得，⽇bi2也是一样。”

她说着扭tou看了一yan虎子，虎子还蹲在地上baba地看着她的后脑勺，对了一yan慌忙低了tou看地上，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继续说dao“那晚他陪客人喝多了酒，进来就扒拉我的ku子，我那里见过这么虎汹汹的人？

死死地抓住ku带不放手，他就急红了yan，抱着我摔在床上，嗤啦啦地从ku脚一直撕到ku腰上，一把将內ku扯飞了，ting着长甩甩的jiba就扑弄进来…”“大海哥真是耝鲁得jin，那你哭了没有呢？”虎子关切地问dao，香兰姐说故事可比小说里描写的要带劲儿多了。

“咋不哭呢？你想想，树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bi2里来，那是什么滋味？！”女人说着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噤，她正把还没有⼲的tou发披散在脑门前垂着。

让从沟dao里chui进来的凉风把它chui⼲“我那时还是⻩hua大闺女，没有给人破个瓜，心里只是好奇得jin，不认得其中利害，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热乎乎的⾁bang子塞了満満当当，整个人就像…就像要被从中楔开成两半儿，吓得我大喊救命啦！

救命啦！”虎子在后面忍不住“呵呵”地笑了，这事儿他听比他大点的人说起过，一直被村里人当成笑柄流传了下来。

“到底没有一个人来guan我的死活，那死鬼也不晓得爱惜我，呼哧呼哧地只晓得把jiba往bi2里送，我以为我就要被⽇死了，又是抓又是咬，他一点也不痛的样子，只顾⽇，就像饿了几百年的光gun汉子，⽇得我都失去了知觉，⿇⿇地不知dao什么叫痛苦啦！”

女人说这话的时候，一点也听不chu她有半点愤恨的意思来。“那…你的…那里被撑裂了吗？”虎子听着像⼲仗一样，不由得有些担心这zhong事情真的会发生。

“呵呵，⾎倒是流了不少，不过bi2却还是好的，想来男人和女人的东西生来就pei，不存在大小的问题！”⽩香兰回答dao。“我知dao，那叫“女儿红’，是女人的chu1女mo破裂流的⾎！”

虎子记得‮理生‬教科上是这么说的，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无知，赶jin把这点可怜的知识显摆chu来。“是啊！是啊！就是chu1女⾎，我还没有说完呢！”⽩香兰瞪了他一yan，迫不及待地接着说dao“刚才不是说我都痛得失去知觉，⿇木了嘛，你猜后来怎么样？”

“我怎么知dao？那时我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呢！不知dao你们大人的事…后来怎么样了呀？”虎子说dao，那时虎子才上初二。“后来⿇木的gan觉也没有了，bi2里渐渐泛起点庠庠来，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爬，先是几只，跟着越来越多，最后是一大群蚂蚁在bi2里簌簌地爬呀爬。”

女人背对着虎子，虎子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，只看到有些已经风⼲了发丝随着沟坎里的微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