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我只是把锁魂石还给了他，帮他恢复实力。”南月听到完颜尧的话，脸上绯红一片。在外一贯聪慧玲珑的她，呆怔了片刻才缓慢的组织起了语言。她和完颜羿之间，现在已经…“尧，你应该知，这是我欠他的。不怎么样，我都要把这件事完。”

她半垂着凤眸，看不清是什么表情。“呵…你欠他的？南月，那你欠我的呢？你和我说过的那些话，你全忘了么？！”

的羞耻几乎要淹没了她。

“为什么？那是你说的话，你对我说的话。”完颜尧喝醉了，情绪比平时要激动许多，也没了很多顾忌和克制。

完颜尧却盯着她的脸，艳红的薄一勾，声音很轻很轻。那压抑许久的话一脑的说了来，涌起了无法形容的痛苦。“尧，你…不要这么说。”南月只觉得心脏说不的刺痛。她慢慢的仰起小脸，冷清的眉目带着淡淡的痛楚。

“尧，你别…我。”南月第一次看到这样疯狂的完颜尧，突然之间，她有些被吓到了。却还是收敛了眉宇间的脆弱和痛楚，慢慢的回手，拿开他扣着手腕的手指。

但那么多年的情，又怎么可能一下磨灭？南家族和完颜家族要求月儿和他订婚。她答应了。就在完颜羿从地牢放的那天，当他现在他们俩面前。一直从没和他有过亲密接的月儿，忽而主动揽上了他的腰。她那年才十五岁。

“尧，你喝的太多了。这哪是一？对你来说，这足够醉死你了。”南月看着他比划酒瓶的大小，里有些无奈和好笑。“我扶你回营帐，你吃了醒酒的丹药就睡一觉。明天就好了。”她轻轻扶着他的背，向营帐门走去。

“不行，我一定要把它解开。”她小脸泛红，却死都不愿夹着绳去找完颜羿。忍着的，努力的推衍阵法。只是，南月再不敢轻易的动手，就怕绳了灵力缩的更。

他想说对不起，但又不想收回那些话。那些话，存在他心里那么多年。他一都不想收回。只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，算作安，这一刻，完颜尧心里莫名的想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一幕。那个时候，完颜羿被抓回了完颜家，她亲手将他折磨到奄奄一息，下了八十一锁魂钉。

族人都震惊于她理智又漠然的了断。就连他也觉得不可思议，一贯外向骄横的月儿，竟能那么平静。一直到他‘被’参与了她给哥哥的致命一击。那时候，哥哥虽然被折磨的极惨。

“尧，你喝酒了？”南月看着他形不稳，心里有些担忧。压抑着的不适，上前扶住了他。完颜尧平时很少喝酒，他一贯喜作画抚琴等风雅之事。“嗯。喝了一…一…”完颜尧显然喝醉了，声音都有些发颤。

“如果我不醉死，我怎么有勇气来找你？月…儿…你是不是又…要去找他？别以为我不知…他恢复后…你去找了他五次！五次！”

他猛地一扯她的手腕，用力的抱住了细细的柳腰。那细腻肌肤的温觉，熨得他心脏一阵战栗。忍不住低下脸，急急的寻找着她的。

完颜尧听到她的话，情绪一下激动起来，竟胡握住了她的手。他的声音并不大，但在一片寂静的夜晚里却是字字清晰。

“月儿…南月。”就在这时，完颜尧的声音从营帐外传了来。南月心一震，急忙把亵穿上，又把衣裙整理了一番。等她了内帐，就闻到了完颜尧上的酒气。

他边说还用手比划着，一都没有平时的样，倒像个小孩。尧哥哥的酒量不好，和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南月自然清楚。

短短的五个字，她却说得…那么艰难。她里的雾气，声音里的艰难低弱，震得完颜尧酒醒了大半。“月儿，我…不你。”这一刻，他不知该说什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