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。”沉念之将易拉罐递到了她面前，看起来是想和她碰杯，继续“我很羡慕你有这样的勇气。所以这回，我也想当个好人。”

“我也会站在你这边。”那时候双方都以为这些只是场面上的话语，却没想到她们真的都选择了实践这些虚无缥缈的承诺。女人话语里隐藏的义对她的鼓励实在是太大了。

沉念之一句话就把她辛苦掩藏的事实了来，用着居然还能算是赞赏的吻，继续“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说过，好人不好当。”

也许是选择够多，所以初茅庐的她不仅拿不到那么多打赏的钱，还是真的要去陪。时长自然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小时两小时，而是整整一晚。当属噩梦也不为过。

她选择辩证的看待这个问题，为了当这个好人，她吃了一瓶的药，洗胃、住院，经受了全网的嘲讽辱骂，还要被迫卖自己的，给到公司随意拿的机会。好像确实是，事事艰难，她的这件事甚至不能被任何人知，也始终不能得到任何人的夸奖。

这句话一下就把她拉回两个人一个多月前初见的那一天，两个同病相怜的，默契的选择为对方抱不平的场景，那时候，温阮确实觉得，好人是一定会有好报的，但现在。

“舒明远和我说这事的时候，我还有些吃惊，但是转念一想，你是连大型比赛也敢作弊的人，又有什么不来。”

沉念之从包里掏来两瓶啤酒，一瓶放在她面前的桌板上，另一瓶给自己，同时毫不客气拉开了拉环，然后仰就开始往嘴里，等喝下好大一之后，才再次骂她：“傻。”温阮盯着前的易拉罐，伸手拿了过来。

因为沉念之被选上了女主角，所以那些曾经得到过又失去过的资源再次回到了她手上，女人一下变得很忙碌，很少会在公司待。温阮，领着她到沙发上坐下。

年长一些的女人自然也还记得自己曾经的粉丝见面会。A级没有那得天独厚的、等级差带来运气，而且混这个圈的金主大都属于A级。

女孩游离的神思终于回来了些，甚至一直木讷着的不知看向何的神也有了动静，在眶里僵的摇摆着。

然后学着她的样，把它开开，而后放在嘴边轻抿了一。这味有苦，淡黄的在嘴里冒了好多气泡，它们在齿间跃。酒顺着动到胃里的时候，带来了难以抵挡的凉意。“也是觉得我不该这么么？”她确实很脆弱，被人指责多了，也会开始否定自己。

“明天舒明远就会注资成为公司的大东，至少我能保证，他在的时间里，这样的事情，公司不会再给你安排第二次。”她想起来刚才电话里男人的换条件，郑重的向温阮承诺。

个比她小半个的女人，正站在门认真的问“我能和你谈谈么？”这还是她们在比试之后的第一次见面。

“嗯，但我从没后悔。”女孩很持自己的选择和决定“听说的事业有了新的起，还没来得及恭喜你。”她说话的时候第一次没有了情绪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