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上面只记载到他无妄海前。在不周山留下此阵，并将与无妄海有关的线索留在这里，因为不周山与无妄海皆是上古同一时期遗留之。

“又是上古的文字？”祝今今问他。“是。”慕云峤捧着夜明珠凑近了些，幽冷的光映在少年人的无瑕侧脸上，他神情认真又专注，倒令祝今今一时间看得有些神。“我需要些时间解读，今今麻烦你拿着夜明珠了。”

他抬手一掷，便将一枚夜明珠投到墙上方凹陷，又在墙角各置了两枚，加上他和祝今今手上那枚，才映整个石墙的面貌。石墙不知经历了多久的时间，上镌刻满字迹，但大多数字迹都已生斑驳的青痕。

他在此原有的阵法上了改动，令它与无妄海的阵法近似，只因他觉得来人若有能力破解此阵，便能有资格前往无妄海…”“你不是破解了么？”“不，我只是毁了此阵。”

是不是代表无妄海并非无解？“那他是破解无妄海的阵法了？”祝今今忍不住开问他。慕云峤摇了摇。

“无妄海是上古大阵，虽不知是何人所铸，但相传，天玄门开山祖师因一个赌约败于创造无妄海的阵法师手下，便从此立下誓言，天玄门代代弟都要守护此阵。

但祝今今还是忍不住慨：“慕小王爷你好有钱，能不能分我一…”慕云峤虽不知她为何忽然有这般慨，但还是笑着回了句：“都给今今也没关系。”

一光亮。

她用袖胡抹了两下，轻应了声，攥着慕云峤的衣角跟了上去。前方是一大的石门，仅凭一颗夜明珠无法照全貌，慕云峤又从坤袋中拿好几枚，递给祝今今两枚，接着。

“好。”祝今今扫了四周的夜明珠，顺问了句“这些夜明珠不带走吗？”“不必，我还有许多。”慕云峤淡淡回她。虽不知这些夜明珠价值多少。

“我猜测的没错，这阵法果真是仿造无妄海所建。”他看向祝今今，目中是难以抑制的惊喜和对于新事的好奇。

而天玄门第二代守阵人不甘心只守着这绝世的阵法，想要窥探其间的秘密，一气之下将守阵人的位置传给弟之后，便只前往无妄海…”

“小心些，前面就是阵，应当会有护阵的妖兽或是些机关暗，你跟在我后。”慕云峤的声音令祝今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，角不知为何有些。

“慕云峤，你今年才多大！十五、还是十六？你能到如今这样已经足够了，反正我们只要能离开这里…”她说着。

夜是那么长，每分每秒她都觉惶恐不安，直到她不顾一切下去，遇见陆师伯，才觉一切都鲜活了起来，有光。有心，她还活着。

慕云峤声音略沉，有些不甘心地开“若是师父在此，即便是有无的阵法，他也有办法不毁去此阵亦能全而退…”闻言，祝今今不由笑了来。

也太乖了吧。祝今今心想着，但也没有继续同他谈，而是站在一旁安静地看他破译上古文字。大约过了一刻钟，慕云峤才从石墙上收回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