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可不止五千万哦!”柳翰德促狭道。
“那你就请他高抬贵手,放过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。”
“你是弱女子,我怎么会不知道呢?”柳慕帆在她的身后接口说。
若婕听到这耳熟的声音,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,她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语。
柳翰德和柳慕帆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,柳慕帆示意自己要留下来。
“那宾客要是询问新郎新娘的去处,我该如何回答?”柳翰德满脸无奈的摊摊手。
“你就见机行事,要不然就说迫不及待想上演驯悍记。”柳慕帆又补充了一句“别忘了那五千万的人寿保险上,受益人要写我的名字,毕竟肥水不落外人田。”
柳翰德听到柳慕帆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,心想情况应该不会太糟才对,便笑着离开,把宁静的花园留给他们当唇枪舌剑的战场。
若婕懊恼的不发一语,这两人分明是狼狈为奸来戏弄自己。
“叔叔告诉我,我冷落我的小新娘,让她独自在月光下喝闷酒。”
柳慕帆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,便打破沉默。
若睫立即为自己辩解“我没有在喝闷酒,也不是在生气。”
“可是你的行为举止教人很难相信你不是在生气。”柳慕帆坐到她的身边。
若婕不悦的放下手中的酒杯,转过头瞪着他。“我没有干涉你的行为,你最好也别任意猜测我的情绪。”
“说穿了你就是介意我和辛琼琳跳舞嘛!”他老早就看穿她的心思。
“我才不会介意呢!”她矢口否认,但是内心却颇不是滋味,为什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生闷气?
“你不仅介意而且还很生气,敢情你是在吃醋?”
若婕心虚的站起身“我不想和厉苏的同胞说话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他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。
“不可理喻。”若婕说“我受够了你自以为是的胡言乱语。”
她落下这些话之后便忿忿不平的撩起裙摆由后侧的楼梯步行上楼,而柳慕帆则是紧跟在后。
“你这种态度任谁都不相信你不是在吃醋,要是你没有那个雅量何必故作大方,让我去跟那个女人跳舞呢?”他不死心跟在她的后面说。
若婕顿时觉得好糗,说来说去怎么又变成自己无理取闹呢?她加快脚步拒绝回答他的问题,一不小心忘记要撩高裙摆,右脚顿时踩空,重心不稳的往前倾,额头硬是撞上阶梯。
柳慕帆见状想上前拉住她却为时已晚,只能看她扑跌在地上。他赶紧上前扶起她,只见她的额头已经有点红肿。
“你这个扫把星离我远一点。”她忍住疼痛低咒一声。
他干脆将她拦腰抱起往二楼走,他可没有勇气再看她跌个四脚朝天、遍体鳞伤。“你放我下来。”她大声抗议,但是身体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他的举动。
“我有足够的理由要抱你上楼。”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,迳自将她拥在怀中。
“我不会再愚蠢的跌跤第二次。”她红着脸说。
“但是我怕你会走错房间。”
她懊恼的垂下头,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,谁教自己老是笨手笨脚频频出错。
若婕呆呆地伫立在原地望着那充满浪漫气息的水蓝色房间,整个卧室全都由深深浅浅的蓝色系所构成。在靠近落地窗的茶几上还摆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,墙上则用莫内的画弥补他们从缺的结婚照,她打从心里爱死这个房间。
柳慕帆绕过她的身边,走到衣柜前将自己的西装挂好,拿出一套新的睡袍。
“你的衣服玛莉亚已经帮你放在里面了。”